22014年11月12日至22日,湖北省作家协会为推进鄂(湖北)博(新疆博尔塔拉蒙古自治州)两地文学交流活动中的“文学援疆”计划,特地举办了名为“博州作家看湖北”交流活动。本人有幸以新疆兵团第五师作家协会副主席兼秘书长的身份被邀请参加了此次活动。在活动中,我还结合集邮爱好,一路用实寄邮品记录下这次有意义的行程,比同行的人多了一份收获和快乐。现在回想起来,仍然邮情难忘。
创建“三U”报
我集邮30多年了,且属铁杆级,并在2003年我国实行集邮会士制度后,成为首批省级集邮会士。因而面对这一次文学交流之行,我便设想来一次旅游与集邮相结合,于是提前准备好了信封、邮票、明信片以及书写和划线用的碳素笔和三角板等用品。因为早在1991年和2004年的两次外出行游中,我就创造性地将我的旅游见闻以简短文字“发表”在我创办于信封上的《郅新旅行报》和《志新旅游报》上,成为许多集邮人赞许的“独特而不可复制”的创意集邮品和私人旅游纪念品。所以,这次我还要延续这种独特的方式,将游览湖北灵秀山水和人文地理的见闻和感受写在信封上,寄回单位,让同事和家人们能够一同分享我的旅游快乐。
在武汉入住武昌东湖之畔的梨园大酒店当晚,我就在客房的茶几上忙碌着创办我此次谋划好的第三份“旅游报”—《知心哥三U报》。有创刊词、有出版日期,有分栏目,还有报道地点的讯头,已基本具备报纸的全部要素。知心哥是我的网名,此番用做我的“旅游报”名,也是为了与我的博客名和QQ空间名一脉相承。
“三U”是当今集邮界所流行的一种活动方式—即旅游、集邮、交友三者相结合,其“游、邮、友”三字的缩写都为U,故称之为“三U”活动。同室的文友不解地看着我认真仔细地用五号大小的字体在小小信封正面不到巴掌大的面积上将“报道”内容一字一句地抄写在上面,满脸都是疑惑,而我却在这“编报”过程中享受着局外人所不能领略到的集邮之乐。“排版”后,我又在信封上写好收寄信息,贴上平信资费的邮票,将草稿装入信封并封好信口,然后整理好用来收集我旅途行踪的邮资明信片,第二天就能找个就近的邮局寄出去了。
邮票上的文物
我非常喜爱原地邮品,它可以真实记录邮品原地的许多信息,且邮味浓浓。趁此机会,我决定好好观赏一番呈现在邮资票品上的那些难得一见的历史文物,以加深对伟大祖国悠久历史的切身感受。
在湖北作协安排的参观省博物馆活动中,我看到了中国古代乐器瑰宝—曾侯乙编钟。此前虽早已在1987年发行的小型张上就领略过它的风采,却无法感受其气韵堂皇和壮观之势。当晚,我就在我的第二期《知心哥三U报》上这样记录下我的感叹:“此次近前一观,顿觉气势夺人—在那个时代,楚国工匠们能够铸造出这样巧夺天工的精美大型乐器,实在令人叹为观止,真是我国劳动人民的智慧体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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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此外,我还特别留意欣赏了其它呈现在邮票上的文物,如1993年发行了邮票的战国时期漆器彩绘鸳鸯盒、2000年发行了邮票的龙形玉饰、2003年发行了邮票的曾侯乙匜、2004年发行了邮票的虎座鸟鼓架等文物,并从多个角度进行了全方位观赏,从而对这些国宝有了更深刻的感受,也更加感觉到我国古代文明的伟大。
邮品记录行踪
旅途中,我除了不断地通过我的“旅游报”把每天游览的心情及感受进行“报道”外,还找到每个旅游地的邮局去盖邮戳,让邮戳记录下我一路的行程。无论是在武汉黄鹤楼,还是在道教圣地武当山,抑或是在美丽的三峡……每到一地,我都将盖好邮戳的明信片投入邮箱中,寄给自己,也寄给邮友,让大家一起分享我“一路游、一路邮、一路悠”所带来的别样快乐。令我特别难忘的是,在11月21日参观三峡大坝时,我被这个人类改造自然的伟大奇观所震撼,不仅在大坝景点的邮局盖戳记录下我的“到此一游”,还请同伴拍下了我愉快投寄邮品的那一瞬间。
珍贵的邮谊
我此次的行程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与武汉专题集邮联谊会那些从未谋面的邮友们以及书信相交多年的武汉黄鹤原地集邮联谊会创办者魏苏老先生相见,交流集邮心得,增进邮友情谊。
11月14日,我们有半天的机动时间,让我终于得以与仰慕已久的魏老相见。他是《黄鹤邮声》的主编,我是《博尔塔拉邮苑》的主编,一个在湖北文化之都武汉,一个在新疆博尔塔拉蒙古自治州的绿色草原。共同的爱好,多年的神交,使我们相谈甚欢,不仅互赠了邮报、邮品,我还向魏老赠送了我个人的一本专著诗集,请其惠存指教。魏老不仅亲自带我去邮局寄出了我的“旅游报”,还带我到武汉市集邮市场巡游。此后,魏老又安排了我与武汉市专题联谊会部分邮友的相见聚会。大家举杯互敬,畅叙邮谊,互赠邮品,虽然持续到下午四点才结束,但浓浓的邮谊还是让我们感叹时间太短。出得门来,正遇细雨连绵,更添惆怅。《湖北日报》邮友王吉祥老先生将手中雨伞执意送我,并嘱咐道:“你后面游览各地景点时会用得着”。果然,在最后一天的三峡游览中,绵绵细雨让我感受到王老的这份细心关怀。而最让我感动的是,由于聚会时气氛热烈、话语不断,魏老事先准备好相机想与我和大家合影的打算竟被忘记了,在第二天我去武当等地游览途中,他一再打电话表示遗憾。当他得知我最后还要从武汉坐飞机返回新疆时,便又高兴起来,表示一定要和我合个影留做纪念,以免人生遗憾。在我22日到达武汉时,已是晚上9点半钟,但魏老仍然在执着地等我。望着眼前这位已过古稀之年且长我20岁的前辈,我不禁被这份忘年之交的深厚邮谊而深深地感动。
回家后,我就像守财奴葛朗台一样,仔细地清点着我的每一份“旅行报”、每一枚明信片、每一枚景点的邮戳,生怕丢失了一个,因为缺少一个就会中断我此次旅程的信息链,就会给今后的回忆带来小小的遗憾。
后来,我还兴奋地把自己创办的“三U报”上传到了网上,得到了邮友们的一致喝彩。我自豪地说“咱集邮人从来不缺智慧,缺的就是敢想敢干的决心和勇气”。
(责编:黄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