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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京的“二人转”政治还要唱多久

时间:2024-10-29 10:24:48

mgsrc="http://183.img.1she/data/magazine/56/31856/73/600173/article_images/8dac6227a17a75aef67bb3436fafb8f1.jpg"/>2017年3月底,俄罗斯深陷腐败危机,多地爆发示威游行俄罗斯深陷反腐泥潭,多地爆发大规模游行示威,总理梅德韦杰夫被要求下台,上千民众遭警方逮捕。幕后主使头号反对派剑指2018年大选,搬倒普京阴谋能否得逞?面对恐袭阴影、经济衰退、国际制裁,普京将如何化解难题,继续执掌俄罗斯?俄罗斯民调显示,81%受访的俄罗斯民众认同普京工作,许多人认为明年大选普京依然会连任,普京与梅德韦杰夫的“二人转”政治还要唱下去。

俄罗斯爆发示威游行集会矛头直指普京与梅德韦杰夫

俄罗斯深陷腐败危机,多地爆发示威游行。3月底,近80个城市、10万俄罗斯民众走向街头,抗议腐败,矛头直指总统普京和总理梅德韦杰夫,这是2011至2012年俄罗斯大规模示威活动以来规模最大的一次,表达不满的有组织活动愈来愈多,但是很快被有备而来的警察驱散,全国范围之内超过1400人被警察带走。这次反腐游行缘于俄罗斯反对党领袖纳瓦尔尼所曝光的一份报告和无人机拍摄的画面。根据纳瓦尔尼的说法,梅德韦杰夫坐拥多处豪宅和大量地产,实际身家超过10亿美金,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俄罗斯整体的经济形势并不乐观,主管经济的梅德韦杰夫已经引发了民众的不满,而腐败恰恰成为了压垮人们信心的最后一根稻草。

相比于五年前的大规模抗议者主要是由中产阶级和知识分子等社会精英组成,这一次参与者大部分是在校的学生和年轻人。《华盛顿邮报》认为克里姆林宫正面临着新的对手,这群年轻人没有经历过革命、动荡,或者是国家的解体,他们不会信奉政府所宣扬的信息,例如普京伟大、西方邪恶等等。但是全俄社会舆论研究中心所公布的最新民调显示,51.1%的俄国民众信任执政党统一俄罗斯党,81%的受访者认为普京总统的工作是对的,英国的《卫报》认为即使俄罗斯爆发反政府游行示威,普京依旧是苏联解体之后俄罗斯稳定的象征。明年俄罗斯会举行总统大选,几乎所有的人都相信普京会连任,即使到了下一个任期所结束的2024年,掌权近四分之一世纪之后,普京也不会离开政治舞台。

这次反腐示威覆盖俄罗斯全境多个城市,示威者除了要求当局调查总理腐败,以及要求梅德韦杰夫辞职下台外,许多人也喊出了多年来一直没有消失的口号,包括“俄罗斯不要普京”、“普京是小偷”、“俄罗斯需要变革”等。由于大多数反腐集会都没有获得官方授权,因此集会被指属于非法示威,仅在莫斯科就有上千人被捕,其中也包括发起示威的反对派领袖纳瓦尔尼。纳瓦尔尼曾因为挪用公款罪被判入狱五年,但获准缓刑,这次游行他可能会违反缓刑条件,令他实时入狱。近日,纳瓦尔尼和他创建的“与腐败斗争”组织,在社交网络发布详细文字和视频报告,指控梅德韦杰夫通过非营利组织的影子网络,大量占有豪宅、游艇以及葡萄庄园,价值远超他的官方薪酬能够负担程度,纳瓦尔尼指出由梅德韦杰夫亲属组成的代理人和机构,包括慈善和非营利性基金会等,组织贪污国家财产网络,国有银行和经济寡头以“捐赠”方式,使梅德韦杰夫和其家人受益,被转移现金和财产至少70亿卢布,这些资金直接投入房地产和农庄等项目,地产和农庄分别位于莫斯科、圣彼得堡郊外,索契和伊万诺沃地区,以及意大利阿纳帕和托斯卡纳庄园等。纳瓦尔尼透露,2011年梅德韦杰夫还是国家元首的时候,以远低于市场的价格,利用代理人购置20公顷地皮,在滑雪胜地建立“卡兰特俱乐部”,俱乐部拥有体育场馆、宴会厅和直升机停机坪等,同时以基金会的名义,用1600万美元购置豪华游艇,并以梅德韦杰夫妻子名字命名。反腐基金会调查认为,这些经济来源都与梅德韦杰夫相关。

纳瓦尔尼(俄罗斯反对党领袖):我在这里都难以启齿来告诉你们我们所掌握的一切,俄罗斯政府总理梅德韦杰夫也是执政党,统一俄罗斯党掌舵人之一,目前正在带领统一俄罗斯党准备参加总统大选,他说了许多承诺,只是为什么他忘记了向民众公开自己的别墅。

梅德韦杰夫则回应称,拍摄他腐败的视频需要巨额资金,这些资金是由那些想达到自己政治目的的私人赞助商赞助制作的,对自己腐败的指控荒谬失实。2017年3月底,俄罗斯多地爆发示威游行,示威者怒吼普京力挺梅德韦杰夫坚定政治立场

这并不是纳瓦尔尼第一次对普京政府发起挑战,现年41岁的纳瓦尔尼出身律师,从2008年开始,他就在博客中写有关俄罗斯国有企业中的腐败现象。而他获取这些内部情报的方式,就是成为这些公司的小股东。纳瓦尔尼的反腐主张,逐渐成为俄罗斯人的谈资,他也因此开始被视作一股政治势力受到关注。美国《外交政策》杂志曾经把他评为全球百名思想家之一。

比较特别的是网络是纳瓦尔尼的主战场,他常常在社交媒体、博客上用尖刻的语言形成自己的政治风格,并且以此聚集了不少年轻人的支持。他曾经在2013年先后扳倒了两位统一俄罗斯党的议员,在同年的莫斯科竞选当中,所获得27%的支持,都是来自于社交媒体上的粉丝。对于即将到来的大选,他表示自己会参选,因此反普京示威也被认为是他某一种“竞选策略”。尽管他在游行开始两分钟之后,就被逮捕了,甚至没有来得及喊出一句口号,但却给俄罗斯政府出了一道世纪难题,如何处置一个深受民众拥戴的意见领袖。

俄罗斯RT电视台在报道中提到,现年41岁的纳瓦尔尼,已多次号召发起反腐行动,但本身却因为2009年担任基洛夫州长义务助理期间,挪用公款,涉及一家国有企业数百万美元的款项。2013年,他与另一被告被宣判监禁五年,缓期执行,而根据法律相关规定,任何人被裁定刑事罪名后,十年内不可以参选总统,但纳瓦尔尼却强调说,依然会争取参选。其律师认为,宪法只针对被判监禁的人,而被判缓刑的并不在不得竞选范围内,所以纳瓦尔尼将向宪制法院提出挑战。示威游行事件之后,普京总统则发出强烈信号,支持梅德韦杰夫,两人一起访问了位于北极圈内法兰士约瑟夫地群岛上的亚历山大地岛。俄罗斯总统与总理极少一起进行工作访问,普京通过这一极不寻常的举动,表达他不会抛弃梅德韦杰夫。另一方面,普京通常不愿意让人觉得他在压力下做出让步,因为普京担心那样别人会认为他软弱,因此在抗议风暴中普京将会坚定自己的立场。更重要的是普京是各个利益集团争斗的仲裁人,权贵们现在支持普京,是为了能换取普京充当他们的保护伞,而抛弃梅德韦杰夫则会引发权贵们的担忧,认为他们无法再继续获得普京的保护,而产生离心倾向。俄罗斯政治学者帕宁说,“普京周围的那些利益集团都非常清楚,斗争要适可而止,彼此讲和妥协,要比互相攻击对各方更有利,否则所有人都会成为输家。”

2017年3月底,俄罗斯多地爆发示威游行

普京打压国内反对派同时被指控拥有巨额资产

俄罗斯经济危机的加剧,或将转化成一场政治危机,俄罗斯在乌克兰和叙利亚的军事胜利,曾经导致普京支持率高涨,但作为总理的梅德韦杰夫却为俄罗斯长期的经济衰退背上了黑锅。在过去几年里,西方对俄罗斯吞并克里米亚的制裁和2014年石油价格的下跌,导致俄罗斯经济衰退。2016年俄罗斯经济衰退进入到全球前五位,达到了近八年来最大的下跌水平,梅德韦杰夫似乎能够成为普京完美的替罪羊,而普京也把他视作最为完美的存在。就在游行爆发之后,梅德韦杰夫还得到了克里姆林宫莫斯科市长以及内政部的力挺,因为克里姆林宫认为,反对梅德韦杰夫会让反对派的阵营变得更为团结,不过另一方面,梅德韦杰夫长期以来处理公共关系的确也有不谨慎的地方,比如说去年他在克里米亚访问的时候,向靠领养老金生存的老年人表示“没有钱了,你们要再坚持一下”;而对于教师要求加薪的要求,梅德韦杰夫提出的答案则是让他们尝试做一些生意,来作为补贴,这曾经导致超过30万人发起请愿书,呼吁梅德韦杰夫请辞。有评论认为,在经济困难不断冲刷俄罗斯民众底线的情况之下,每一个俄罗斯人都深知反普京的风险有多高,但是梅德韦杰夫并不享有同等的声望和特权,他的政治生涯或将遭受巨大考验。

梅德韦杰夫和普京

梅德韦杰夫2008年至2012年任俄罗斯总统,与时任总理普京的组合被人们称作“双座民主”,但在大多数俄罗斯民众眼里,梅德韦杰夫只是普京的配角。民调显示,仅有12%的俄罗斯人认为梅德韦杰夫掌握着实权,更有漫画讽刺梅德韦杰夫是普京的傀儡,而梅德韦杰夫目前任职总理,政治地位更为脆弱,游行示威爆发后,他便成为了普京的替罪羊。普京统治俄罗斯的17年中,一直持续打压国内反对派,以巩固政权。与纳瓦尔尼相似,涅姆佐夫曾是普京最坚定的反对者,上世纪90年代他一度距离俄权力巅峰咫尺之遥,却在2015年离奇死亡,成为“普京时代”被暗杀级别最高的政治人物,种种推测都认为,他的死亡与普京的政权有牵连。

2015年2月27日深夜,55岁的涅姆佐夫和女友,走过莫斯科河大桥准备回家时,被杀手袭击身亡,遇害地点距离克里姆林宫仅200米,警方称涅姆佐夫遇害时身中四枪,其中一发命中心脏,而凶手乘坐白色轿车离去。调查发现凶手熟知涅姆佐夫的生活习惯,刺杀行动快速专业,他的女友尽管毫发无伤,但由于惊吓过度,完全记不住当时发生的情况。

就在暗杀事件发生后的第二天,众多示威者聚集在涅姆佐夫被害的地点谴责普京,而普京则在暗杀发生后表示,“将尽一切力量让这起谋杀的犯罪嫌疑人受到应有的惩罚”。值得注意的是,涅姆佐夫曾撰写过一本关于普京政府腐败的报告,有评论称这与涅姆佐夫的死也脱不了干系,这份报告出版于2012年,声称普京拥有43架飞机、15架直升机、4艘游艇,以及20座总统官邸,其中一座估值约10亿美元。俄罗斯曾经最大的海外投资者比尔·布莱多在接受CNN一档节目采访时曾表示,普京拥有巨额资产。

主持人:您真觉得普京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吗?

比尔·布莱多:我真的觉得,而且这不是我信口开河。

主持人:你能估计一下他的身家吗?

比尔·布莱多:我认为他的资产是2000亿美元。

而普京最近的财务申报中显示,他年收入仅有11万美金,个人只拥有不到半英亩的土地,一座900平方英尺的公寓,以及一个200平方英尺的车库,里面存放了一辆老式的俄罗斯轿车、一辆四轮驱动汽车,以及一个拖车,文件中没有提到普京银行账户的明细和投资数目。

亚当(美国财政部官员):我身份特殊,不能提供资料,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他每年从国家拿的工资,大约11万美元,但这并非他资产的准确值。2017年3月底,俄罗斯多地爆发示威游行,超过1400人被警察带走

2017年3月底,俄罗斯多地爆发示威游行,游行民众与警察发生冲突普京高调反腐美国对俄转换“画风”

在2008年之前,普京第二个总统任期时的亲信和亲近的寡头,仍然操控着俄罗斯国家经济命脉,腐败虽然猖獗,但是俄罗斯人民口袋里的卢布也丰厚了不少,民众对政府的腐败问题保持了适度的容忍。然而自2012年普京进入其第三个总统任期,收回克里米亚,介入叙利亚乱局,不惜与西方陷入新“冷战”后,国内经济萎缩,让人们对腐败的容忍度越来越低。2015年普京开始高调反腐,命令禁止在国家安全领域工作的官员,在国外银行开设账户,并规定官员不能拥有外国资产。当年3月份,普京以涉嫌贪污缉捕了3名部长级高官,不过俄罗斯的反腐败并未触及普京的核心朋友圈,因此也被舆论看作是政治减压的工具。有评论称,作为政治强人的普京,在上台之初,依靠亲信的效忠与服从,实现国家统治,虽然短期内为俄罗斯带来了经济的快速增长,却也滋生了其朋友圈的腐败,如果普京不建立强效的纠错机制,他的强人政治,将很难长久。

美国新一届政府对于俄罗斯的态度正在迅速转换着“画风”,随着特朗普的前国家安全顾问弗林与俄驻美大使发生“电话门”事件,以及FBI正在调查俄罗斯黑客对于美国大选的干扰,俄罗斯所期待的两国重启关系也越发困难。在俄罗斯警方逮捕了数百名示威者,以及纳瓦尔尼之后,美国国务院对于俄罗斯的逮捕行动表示了“强烈的谴责”。另外,在俄罗斯问题上特

朗普执政团队也越来越多地表现出与奥巴马时期政策的一致性,他不得不发表一些对俄态度略微强硬的讲话,并且将若干重要的职位,委任给对俄的“鹰派”人物,比如说像新的国家安全顾问麦克马斯特,和新驻俄罗斯大使洪博培,还向一直批评普京的俄罗斯问题专家菲奥娜·希尔发出了担任国家安全委员会首席俄罗斯问题顾问的邀请。近日,美国CNN网站还发布了40多分钟的纪录片,名字叫做《为什么说普京是世界上最有权势的男人》,当中描述了普京从一个克格勃的探员,成为了“让俄罗斯再次伟大”的政治家的全过程,片中也大量地表现出了普京一方面拥有众多拥戴者,另外一方面也有激烈的反对者,既描述了普京与希拉里结怨的历史根源,也指责普京“垂直的权力”是俄罗斯“法治的弱点”。俄罗斯议会上院国际事务委员会第一副主席认为,CNN播放的这个影片,目前就是要企图降低普京在世界的威望和政治分量,这是对俄罗斯发动的信息战,为继续加大对俄罗斯制裁做铺垫。

尽管经历了反对党领袖遇刺,以及财产被公布等事件,普京在俄罗斯仍然拥有巨大的民意基础,他的支持率甚至高达86%,其中一个原因是人们对于普京的狂热崇拜,他深谙男子汉风格的镜头和技能,他赤膊骑马,在水下寻找远古宝藏,乘坐潜艇下潜到黑海底部,他还曾经开着飞机扑救森林大火;另一方面普京走上政坛后,稳定了整个国家的经济,油价逐渐攀升,人民工资水平得到提高,虽然在2014年末油价大跌,西方也开始对俄经济制裁,但普京在危机时期治理政党,削减开支,实行经济紧缩政策,让卢布贬值,央行也控制住了通货膨胀。俄罗斯吞并了乌克兰的克里米亚,让西方震惊,但从俄罗斯的,角度看他们反而认为这是俄罗斯强大的表现和振兴国家使命。不过CCN的片子也指责了普京“垂直的权力”,称俄罗斯政权的整个结构“基于一个人”,普京可以比世界上任何领导人更有效、更无情和更自由地行使权力,这也与普京个人经历息息相关。

普京

普京的总统之路

1989年12月5日,在东德的德累斯顿,柏林墙刚刚倒塌,当时整个东德街上都是愤怒的民众,对共产主义统治的象征进行发泄,一群民众包围了克格勃总部,普京当时只是个年轻的克格勃中校,他很害怕人们会硬闯进来,情急之下,普京打给了莫斯科的克格勃总部,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普京一个人孤立无援,他冲到地下室里,烧毁了几千页的机密文件,随后普京走出建筑,对外面的人群威胁道,“你们如果要进来是要吃子弹的”。最终抗议的人们因为担心有生命危险逐渐散去,但这却增加了普京对于民众造反的深深恐惧。因此普京希望通过绝对控制来消除恐惧,其控制力度可见一斑,莫斯科是世界上最繁华的城市之一,但只要普京总统的摩托卫队一出现,街道便空无一人,在普京就职典礼那天,莫斯科1200万人竟集体“消失”。

1990年,普京从在德国的克格勃岗位回到苏联,那时的苏联被戈尔巴乔夫的“公开化”改革彻底改变了,西方文化进入俄罗斯,苏联内部的腐败也遭到曝光,成千上万的人开始要求民主,以及国家独立,普京最害怕的民众起义又来了。像克格勃这样的苏维埃机构直接消失,这也让普京决心踏入政坛,实现其远大抱负。他首先担任了圣彼得堡的副市长,那时在叶利钦总统的领导下,新民主一团糟,寡头们通过垄断获取巨大利益,富可敌国,但是普通的俄罗斯人,却挣扎在贫困线之下,食品严重不足,俄罗斯人民需要一个新的领袖,普京的机会来了,他加入了克里姆林宫的统治集团,并以惊人的速度升职。

1999年12月31日,叶利钦突然宣布他将辞去总统职位,并把权力交给总理普京。普京立即着手改变国家现状,他慰问车臣前线作战的士兵,他向俄罗斯人民保证明天会更好,这个国家很快爱上了普京。更令人惊讶的是,美国也爱上了普京,小布什总统认为他找到了一个志趣相投的人,但是蜜月期很快结束,在2008年的美国大选中,希拉里的做法完全不同,多年来希拉里说过不少普京的坏话,普京一点都不喜欢希拉里,两人之间的矛盾已经积压多年。

希拉里:他这人傲慢不好打交道,我们必须站起来反抗他的霸凌,他就是那种得寸进尺、贪得无厌的人。

在2011年发生了“阿拉伯之春”抗议活动,埃及的穆巴拉克面临牢狱之灾,叙利亚的阿萨德危在旦夕,利比亚的强人卡扎菲遭遇了悲惨命运,在哀求饶命之后被残忍杀害,普京担心同样的血腥结局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就在几周之后,抗议活动蔓延到了俄罗斯,成千上万的人在莫斯科街头聚集,这是苏联解体以来最大的抗议活动。同年秋天,俄罗斯议会选举中发现了作弊情况,希拉里又对选举舞弊事件穷追猛打,在激烈的斗争之后,2012年3月,普京终于再次赢得了大选,他强忍着眼泪,终于保住了自己的权力。

普京:我们证明了一点,没有人能够左右我们丝毫。

也许普京胜出了一局,但是他没有忘记那个曾经对他落井下石的女人,这也被认为是他可能干扰了美国大选的原因之一。过去几百年俄罗斯经历了沙皇政权倒塌、民主崩溃、经济大萧条,二战夺走了几十万俄罗斯人民的生命,斯大林集权统治残酷无比。随后苏联解体,叶利钦治下臭名昭著,社会混乱,政治腐败,然后“普京时代”到了,普京主政下的俄罗斯社会稳定,在国际事务中坚决果断,普京让俄罗斯人重拾民族自豪感。普京很了解俄罗斯,也很了解世界,他不会贸然袭击美国或者欧洲,也知道像欧盟北约这些组织的弱点,他懂得全球化和多样化的概念,也深刻明白自由社会和开放所造成的漏洞,西方人现在正在反省,他们是否真正地了解普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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