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无心欣赏
镇煞符和破煞符,名字看起来差不多,其实功效却不一样。张禹曾经用过破煞符来破掉房子里的煞气,那是基於即便破煞符破不了房子里的煞气,对房子也不会有危害。可如果用破煞符强行去破除华雨浓身上的煞气,那如果破煞符不足以破除煞气的话,华雨浓很有可能当场毙命。
相较而言,镇煞符就要柔和一些,即便镇不住煞气,也不至於对人体有什麽伤害。
华雨浓身上个的煞气明显要比上次夏月婵身上的煞气严重,而且更爲霸道,来的特别汹涌。但是张禹知道,这其实是表面上的,若论霸道,那黑龙散发出来的煞气更厉害,其蔓延的面积,根本不是普通煞气所能比拟的。华雨浓之所以悲剧,全是因爲一直握着那把剑。
张禹取出针来,直接先在华雨浓心脏附近的位置施针,随後就将针拔出,用两个火罐扣在上面。煞气正在攻心,也仗着华雨浓的命比较硬,还没有就死。现在必须先把心脏周边的煞气给拔出来。他咬破手指,画了两张镇煞符贴到火罐上。
符纸一贴上去,就开始不停地乱颤,上面的血渍以极快的速度变淡。
张禹没工夫管这个,他又在其他部分施针,不等上半身的针刺完,扣在心脏部位上的两个玻璃火罐就已经充满了黑色雾气,还有丝丝黑血从体内冒出。
女司机看的是目瞪口呆,似乎长这麽大没见过这种诡异的事情。
“砰!”“砰!”
两张符纸上的血渍全部消失,两个罐子突然崩了起来,朝篷顶砸去。张禹早有经验,双手一抄,直接将华雨浓抱进怀里,向後退了一步。跟着便是“啪嚓”两声,玻璃罐在天篷上砸的细碎,掉了下来。
等玻璃碴子都掉到牀上,女司机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说道:“没事吧。”
“把玻璃收拾了,我还得继续,再拿几个火罐过来。”张禹急切地说道。
女司机马上照做,张禹重新把华雨浓放回牀上,又用两个火罐按在华雨浓的心脏部位。他再次咬破手指画符,贴了上去。
手指头都咬的差不多了,张禹估计,要是再挺不住,就得拿刀割脚指头放血了。
好在自己身上的煞气化解了,不然的话,根本做不到这些。
华雨浓前面的身子很快被张禹扎满了针。这发黑的身体,确实勾不起人的慾望,再者说,张禹就是救人爲主,也没心情欣赏。
针刺完之後,等了一小会,张禹随即将针快速的拔下来,又开始给华雨浓全身拔罐。
女司机应该是不懂中医拔罐,所以买的全都是玻璃罐,买的倒也不少。玻璃罐看的清楚,华雨浓体内的黑气和黑色的血液呼呼地往外淌,看的女司机是目瞪口呆。
同时,她心中也在庆幸,若是没有张禹这个明白人,估计华雨浓都得死八回。
张禹掐算着时间,也不等罐子蹦飞起来,他就开始将华雨浓身上的罐子逐个取下来。
女司机办事效率,用白色的毛巾擦拭华雨浓的身体,几条毛巾都被染的漆黑,好在华雨浓身上的颜色淡了一些,变成了灰黑色。
正面搞定了,张禹又开始在背面给华雨浓鍼灸拔罐,後心的两个罐子同样也被蹦飞一次,倒也有惊无险。
等罐子取下来,天都大亮了,明媚的阳光射入房间。
“铃铃铃……”
张禹的手机也响了起来,原来是杨颖打了的,她真的是不放心张禹,晚上都没睡着,加上还有点着急上火,嗓子都哑了。
得知张禹无碍,才算是松了口气。
放下电话,张禹再看牀上的华雨浓,背上也是灰黑色,今天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
他让女司机给他准备了一些吃的,折腾了一宿,谁不饿呀。吃饱之後,张禹就在地毯上蒙头大睡。他能睡得着,女司机却是睡不着的,一直坐在牀边守着华雨浓。
等张禹晚上醒来,又继续开工给华雨浓祛除体内的煞气。经过这一夜的折腾,华雨浓体表的煞气终於不见了,呈现出雪白的肌肤。
女司机终於踏实了,“怎麽样?现在是不是好了?”
张禹摇了摇头,说道:“现在祛除的只是她体表的煞气,她体内还有煞气。不过再有一天,应该就能痊癒。”
“那也行。”张禹的话,算是给她吃了颗定心丸。
驱除煞气这个活,属於劳心劳力,张禹忙活完就吃饭睡觉,呼噜声一会就起来了。
女司机的疲惫程度一点不在张禹之下,可她只管守着牀上的华雨浓,眼皮都不敢合上一下。
到了下午两点多钟,牀上的华雨浓眼皮动了动,一看到这个,女司机惊喜道:“小姐,你醒了。”
华雨浓的眼睛慢慢睁开,见到女司机站在牀边,用微弱的声音问道:“这是怎麽了?”
“您前天中午突然昏过去了,脸色也开始发黑,後来……”女司机马上将这两天发生的一切,包括张禹是如何给她祛除煞气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述一番。
华雨浓听罢,微微擡头,看了眼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然後说道:“给我准备点吃了,我有些饿了,顺便再给他准备些。”
“好。”女司机见华雨浓能吃饭,是特别的高兴,马上准备。
她知道张禹喜欢吃肉,所以给张禹送来的是牛排,而给华雨浓送来的是清粥小菜。
华雨浓让女司机喂了她几口,就吃不下了。她看了憔悴的女司机,说道:“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女司机迟疑了一下,下意识地看了眼正躺在地毯上打呼噜的张禹,似乎是有点担心。
“你还怕他把我吃了呀,回去睡吧。对了,给我找套内衣。”华雨浓淡淡地说道。
女司机马上照办,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红色的内衣。华雨浓的内衣都是那样的性感,红色的文胸和小裤裤全都带蕾丝边。
华雨浓穿戴好,示意女司机可以退下了。
房间内只剩下她和张禹两个人,张禹睡的踏实,而华雨浓的脸却有点微微发红。
她体表的煞气已经没了,脸上的桃红纯是害羞。自己光溜溜地被一个男人看了两天,估计在这个男人的眼里,自己好像也没啥秘密可言了。
想到这个,哪能不让人害臊。